随即他又很是惋惜。
自己现在落魄了。
那些旧识,那些故交,那些惊才绝艳的对手,那些秉烛夜谈的知交,都已经没了交集,今生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不然把这件事拿去炫耀,必将所向披靡,镇压四方,没人能在他面前抬得起头来。
庄先生越想越惋惜,不由感慨道:“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墨画好奇问道。
“可惜……没什么。”庄先生含糊道。
吹牛这种事,不能给墨画说,不然会带坏他,影响不好,而且也会有损自己在弟子心中,超然物外的高人形象。
墨画不知庄先生心里所想,有些忐忑道:
“先生,那我现在,可以筹建大阵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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