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画轻盈后翻,既未借力,又未使力,仿佛一片受风托拂而悠然飞舞的落叶,又从其指间飘走了。
邪修继续抓向墨画,但每次出手,每次都差一丝,墨画总是能从其手间逃脱。
身法无形,形如流水,顺势而变,捉摸不透。
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邪修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他可是采花贼啊!是靠身法吃饭的采花贼啊!
比不过那个道廷司的走狗也就罢了,现在连个屁大点的小孩,都能跟他玩玩了?
关键是,他还玩不过这个小屁孩!
每回合他以为能抓到,但总就是抓不到。
邪修攻势愈急,墨画的身法反而越从容。
突然之间,墨画拉开距离,并指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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