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给我们治伤,欠了那么多灵石,要早点还上才好。”
“我不想让娘再吃苦了。”
“我也是……”
他们告别墨画,沿着小路向山里走去。
墨画目送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广阔无际的大黑山中。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墨画过得相当拮据。
除了晚上在识海的道碑上,可以肆无忌惮地画阵法外,白日里每一滴灵墨,墨画都用得精打细算。
已经熟悉的阵法,坚决不用灵墨,因为会浪费;还未学会的阵法,也坚决不用灵墨,因为也会浪费。
对于那些半生不熟的阵法,墨画也要挑挑拣拣,觉得阵法属性稀奇,阵枢结构特殊,才值得墨画打开墨瓶,点出灵墨,一点一点地去摹画和感悟。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日晚饭时,墨山突然对墨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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