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可有名讳?”张澜问道。
墨画摇了摇头,“先生隐居,喜欢清净,也不愿透露姓名。”
张澜点了点头,修道界这样的修士不少,性情乖异,不喜应酬,便找个僻静的地方,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墨画能遇到,也算是他的缘分。
他没有多问,凡事都有分寸,再问下去,便是多管闲事了。有些高人是最忌讳别人打探的。
“不过……这位先生竟然没收你为徒?”
张澜还是忍不住问道,他觉得墨画这孩子蛮好的,又勤奋,又刻苦,悟性也高,就是有时说起话来比较气人。张澜本身不擅长阵法,如若不然,他都想收墨画当徒弟了。
墨画道:“我天赋很一般的,先生能教我阵法,我已经很开心了。”
张澜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待吃完肉,喝完酒,又叮嘱了墨画几句,便离开了食肆。
出了食肆,走在路上,微风拂面,吹散了微醺的酒意,人也清醒了不少。
张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炼气四层、画七道阵纹、地火阵……这个天赋叫很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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