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转移话题!”贺晨笑道:“拿朱小锁来说事,就是证明章大仁那样的条件,绝对不委屈任何人!
就算不说朱小锁,而说南孙,她委屈什么?
她什么也不用付出,就能享受自己的独立空间,不用被她重男轻女的家庭束缚。
各种条件或许比不上她原本复兴路上的老洋房的条件,但住着绝对更舒心。
至于通勤不便这些小不便,换个角度思考都不是问题,反而是好事。
为此章大仁付出了足足好几百万。
这是他前半生所有的努力,还搭上后半辈子几十年的债务背在身上,给男孙的岁月静好负重前行了!
还有各种情绪价值,完全将男孙当成了公主对待,试问男孙哪里委屈了?
如果连这种付出,都要被嫌这嫌那,那只能说明被付出的那个人完全没有一点逼数,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心都黑透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很满意这一切!”蒋南孙握紧了贺晨的手,急着辩解,她是真的很满意,根本没有闺蜜说的那些嫌弃。
“锁锁,你别乱说了!”
“……”朱锁锁望着着急和贺晨解释,甚至口不择言指责她乱说的闺蜜,心头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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