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干嘛?”贺晨听到动静,轻笑出声。
“小声点!”阮流筝竖起手指示意贺晨轻声,然后望着摆着龟息入睡姿势的贺晨,眼神有些发直,好不容易控制自己夜袭的冲动。
好吧!
也不是她毅力多么强大,而是她腿软了,没有夜袭的力量,只够支撑着她坐到了贺晨的书桌的椅子上,望着贺晨,准备和贺晨好好说说话。
“这三个月,你在魔都一定过得很爽吧?”
“还行吧。”贺晨见她一副要谈心的样子,也转过身来,坐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望着她。
“我们班选班干部时,唯一让我有点兴趣的就是心理委员,毕竟我的心理疏导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所以有什么心事,可以尝试和我说说。
我虽然做不到陪你正视情感上的困扰,帮你排解生活中的苦闷!
但我会努力向这个心理医生的高级境界靠拢!”
“你可以的,只是你不愿意罢了!”阮流筝没好气道。
陪你正视情感上的困扰,帮你排解生活中的苦闷?
贺晨完全可以轻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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