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是审判所的事情,命令是教廷的事情,我顶多是没有给他们制造障碍…怎么就变成是我要他们‘抢人’了?”
“还是说,你认为应该让陆军部将安森·巴赫控制起来,才更符合目前的现状?”
“当然不是!”路德维希断然否决:“他是我的朋友,是我最早赏识的他;我当然会尽我所能救他,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哪种方式?”
“让弗朗茨家族变成公敌的方式!”路德维希恨得咬牙切齿:
“用宗教理由抓人,您难道没有意识到这肯定会引起整个克洛维上下的不满,毕竟您这么做等于是公开的插手世俗政治,在挑战所有人的底线!”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难道那些希望和自由邦联结盟的贵族不会有行动吗,难道我那傻妹妹不会把事情闹大吗,难道我不能发动军官和白厅街警察,把他保护起来吗?!”
“所以我真的是在真心实意的问您,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看着情绪愈发激动的路德维希,身为父亲的总主教突然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但这种表情也仅仅是一瞬,甚至没有被路德维希察觉,就立刻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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