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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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的帕威尔愣在了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狼狈到极点,脸色也难看到极点的熟悉身影,整个人仿佛是石化了似的。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捕奴港守军们也有类似的同感,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步枪从手中滑落,砸在了脚背上也浑然不觉,努力回忆着刚刚对面那个自称代理军团长的家伙自称的名号——更准确的说,是姓氏。
杜卡斯基?
他、他说他姓…杜卡斯基?
那不是、等等等等等等……
士兵们一脸茫然,阿列克谢则是手足无措,紧握着刀柄的右手不自觉的松开,空荡荡的脑海似乎什么都忘记了,又好像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怪不得那个鬼鬼祟祟的教士拍着胸脯说,这是什么对自己有利的大生意,他肯定早就计划好的!
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阿列克谢长长吐了口气让自己恢复冷静,迈步走出了堑壕。
后排的几个连长和总务长还想跟上,直接被他伸手拦了下来,直接目送他的背影,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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