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有些悲观。”
“悲观?”格拉德品味了一下这个单词:“这可是我们首次与一位使徒,一位真正的使徒交锋,你死我活…我应该很乐观吗?”
“或许您真的应该自信点。”年轻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否则连您对胜利都没有任何指望,又怎么能让外面心怀鬼胎的圣战军,踌躇满志的裁决骑士团去欣然赴死,为我们赢得至关重要的机会?”
“我们现在可是已经踏入到祂的领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或许下一秒……啪!就要变成看不出形状的肉酱。”
他用力打了个响指:“没有人需要您告诉他即将要面对的风险,他们想听的是谎言,一个必然能赢得最后的胜利,阵亡也会成为英灵,进入秩序之环的天国的谎言。”
谎言……格拉德沉默了一阵,将嘴角的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灭:“他们都到了吗?”
“一直都在,已经快等您有三个小时了。”年轻人点点头,表情还有几分玩味:“菲勒斯爵士…我是说真正的那个…他也在。”
大团长点点头,转身朝年轻人进来时的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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