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门把手的右手忽然停下,迟疑了片刻的安森最终还是回过头来,无比认真的望向房屋内的三人: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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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博来曼大街到白厅街警察总部,通常要经过不少人烟稠密的街区;但这次三名王家侍卫却不得不挑选了几条相当偏僻的小道,左转右拐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
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害怕被发现,遭到民兵和国民议会代表们的阻拦和围殴;相反,某种意义上他们才是最希望这个结果的人。
只要被人发现,再假装不敌或者失手,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甩掉某位名义上是他们直属长官的大麻烦。
但安森不同意,而他给出的威胁也很简单——不照他说的做,马车上一个人也活不成。
有时候简单粗暴的威胁往往出奇的有效,特别是在所有人都认为你真能做到的时候。
四面密封的车厢内,安森斜靠在后排的靠椅上,喝着自己带的提尔皮茨朗姆酒,还从几个王家侍卫手中要了杯子和冰块,外加新鲜出炉的烤香肠。
天知道那位被迫半道停下出去买香肠和冰块的王家侍卫,究竟是怎样如临大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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