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如果我突然宣布组建政党,而且是以立宪的名义,那么很多坚持要求平等的代表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这是我故意为之的阴谋,是打算趁机篡夺属于整个国民议会努力的成果?”安森反问道:
“说的更严重些,对于一个不了解情况人来说,这件事在他眼中会不会变成纯粹的阴谋,无论国民议会也好立宪也罢,都只是我试图篡权架空王室的手段?”
“不、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埃里希试图缓和气氛的笑了笑:“这可是代表们共同的心愿,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这么说……”
“没错,不止一个,但并不是所有人。”安森也笑了:
“但他们其实并不了解我,很多人和我也是第一次见,就这么着急忙忙的要推举我担任议长,还要成为立宪党的党魁,还真是热心肠啊——明明和我关系更近的克洛维城市民议会,都没有那么像他们那么热情。”
“啊,那、那可能是因为……”
埃里希突然慌了,常年混迹学院和陆军部的他也并不是蠢人,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安森其实很能理解对方的心态…散兵科派系的军官在陆军体系内被压制的太久,好不容易找到出头的机会,当然不希望错过,甚至还想着可以更进一步,这都算是理所当然的。
“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个陷阱?”慌乱的埃里希脸色陡然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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