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些围观者终于反应过来,准备上前的同时,枪声再度响起。
“砰!砰!砰!”
面色铁青的阿列克谢将冒着烟的左轮举过头顶,一边向雕像靠近一边怒吼:“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准擅自行动!”
“风暴师——全体上刺刀,子弹上膛!看到任何试图离开或者有行动的人,无论是谁,就地枪毙!”
“各连队分别派出传令兵,通知守信者同盟和司令部前来支援,责令他们一小时内务必赶到!”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命令,原本还有所保留的士兵们不再克制,冰冷的刺刀对准人群放下,展开线列横队,并当着对方的面娴熟的装弹,上膛,右手食指按在扳机附近。
面对着杀气四溢的军队,骚乱的人群迅速安静了下来——尤其是当某些人发现对方真的不吝开火之后,立刻变得温良恭俭了不少。
几下凌乱的枪声,阿列克谢迅速控制了现场,但脸色依旧难看到极点——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刚刚那位哈罗德遗孀的“精神失常”绝非意外,肯定有旧神派的施法者就在现场!
问题是几千人的典礼,想要立刻开始排查根本不可能;别说长相,就连对方是男是女自己都一无所知,只能靠天赋者与生俱来的感应,隐约能猜到对方的大致位置。
几名士兵迅速稳定了现场,将梅森·威兹勒的尸体收敛,并控制了明显还不太稳定的哈罗德遗孀;几名“哈罗德基金会”的会员试图阻挠,但在刺刀和枪口面前还是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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