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寂静的营帐内,只有外面的雨声和安森享用晚餐的动静。
足足一分钟后,像是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路德维希,默默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看到准将这个动作的军官们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也开始一声不吭的吃起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都湿透了的年轻士官突然闯进营帐,身上挂着用来装信件的单间背包。
抬手拦住了卫兵,默默起身的路德维希亲自走到年轻士官面前,从对方手中接过了信件。
在打开信件的那一刻,路德维希的双手突然颤抖然后猛地止住,太过用力以至于让面前的年轻士官吓一跳,以为准将要把信撕掉。
在原地站了片刻,他头也不抬道:
“辛苦了,下去吧。”
“是!”
满脸雨水加汗水的年轻士官一激灵,慌慌张张的朝准将敬礼,然后迅速离去。
原地转身,面无表情的路德维希紧抿嘴角,目光在安森之外一张张惴惴不安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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