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普雷斯士官说的很对,所以我打算遵循他的建议……”
“咱们撤!”
话音未落,他直接扔下喇叭,扭头就朝马车的方向狂奔;一群近卫军们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狼狈到连队形也不要,乱成一团跟着少校跑路的方向逃命。
几乎就在他们慌张撤退的同时,黑暗中的人潮爆发出了激烈的呼喊,如同狂奔的浪花,转瞬之间将挡在面前的小小礁石拍成了碎片。
类似的情景几乎发生在每一个近卫军用于封锁外城区的街垒;面对人数是自己十几倍,几十倍的暴徒,多数只有半个排的近卫军根本不可能有坚持到底的勇气,更不可能真的挡得住他们的脚步。
想要彻底封锁外城区和内城区之间的通道,至少需要四千到五千人上下的兵力,并且配备充足的弹药,稳固的街垒和防御工事,以及一定数量的火炮才能办到。
近卫军当然有这个实力,但问题在于过去几天的暴动极大的分散了他们的兵力,大大小小的连排级单位像胡椒粉一样洒在了整个内城区所有的街道维持治安…最后用于封锁外城区的兵力连五分之一都没有,火炮和防御工事更是根本不存在。
当第一个封锁街垒被暴动者攻破之后,整个薄弱的封锁线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塌;面对同时从两面甚至三面包抄围攻上来的暴徒,多数近卫军也只有撤退这么一条路可选。
更有甚者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在四面包围中绝望的打光了最后一枚子弹,嚎叫着挺起刺刀扑向暴徒们发起反冲锋;犹如大海中的浪花,悄无声息的没有了踪影。
三月一日,凌晨四点五十五分;当第一时间果断跑路的法比安少校,向他遇见的第一个高阶军官汇报情况时,整个封锁线已经全线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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