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我们不才更因该避免激怒瀚土,让他们彻底倒向克洛维那边么?”伯纳德的表情十分不解。
“如果是之前,大概我会接受你的建议——但现在不行,我们来晚了。”卡斯帕再次冷笑:
“我了不起的伯纳德,你还是不明白瀚土统一到底意味着什么…克洛德·弗朗索瓦那个老混蛋基本上就是靠着克洛维的援助上位的,现在整个瀚土都被他绑在了站车上;只要他脑袋上依然戴着那顶狗屁王冠,整个瀚土就不会臣服于帝国!”
“对于敌人,首先要足够残忍,把他们打得体无完肤,骨断筋折,让他们站不起来也爬不起来,只能跪在你的脚下哀嚎痛哭。”
“这时候你再给他一根拐杖,他不仅不会恨得捡起拐杖抽你,还会对你感激涕零…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很清楚,就算不需要拐杖,他也不是您的对手。”伯纳德微微颔首:
“这就是弱者的自觉。”
“没错!所以我们现在必须用最大限度的残忍,激发出瀚土渣滓们在这方面的天性。”卡斯帕满意的点点头:
“因此收起你的怜悯心,我们必须让他们明白,克洛维人的贿赂是因为需要他们;而帝国的残忍,是因为帝国不需要任何人;蝼蚁般的瀚土对于帝国而言,一文不值;克洛维…也就是个大点儿的臭虫。”
“只有这样,当帝国决定赏赐些什么给他们时,他们才会感激涕零!才会牢记反抗帝国的下场,三十年内都不敢再说出‘向帝国宣战’这种狠话!”
满脸不屑的卡斯帕,将脚边某个尸体的脑袋一脚从塔楼顶端踹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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