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确定这些事情发生在何时何地,甚至不是很确定这些事情是不是真正地发生过。只要她还在想,类似的碎片场景就会一直从她的脑海深处冒出来,像个快要溢满水池的喷泉一样,令她感觉头痛欲裂。紧接着,她的头真的痛了一下:小熊伸出手来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以此及时地中断了这些不着边际的思考。
“我倒也并不非要在此时此刻得到答案。”他这样说,等着藤丸立香从自己的头昏脑涨当中恢复过来,“但我猜,你肯定又经历过了许多传奇故事。等到我们手边有蜜酒的时候再讲吧。”
“蜜酒很难喝。”这是藤丸立香完全没过脑子便说出口的话,“还会让人晕乎乎的。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
“我们又不是因为它好喝才喝它的。”小熊吃吃地笑了起来,“你不是也喝过不少,就算你不喜欢。”
这确实是一个明确的提示。它并不指向小熊的名字,或者藤丸立香莫名来到这里的原因,但确实让她想起了什么。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管黎曼叫‘鲁斯’呢?鲁斯明明是个地名。”这句话也没经过藤丸立香的大脑。她是在把它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它有多傻的,“文化差异——嗐,忘了这话吧。确实不少人拿出身地当做自己的姓氏。”
“不像以前那么思维敏捷,能及时把所有傻问题都揣回自己肚子里了,对吧?”小熊嘲笑着,但藤丸立香听得出讥嘲之下暗藏着的疑虑,“你现在实在不应该独自一人乱跑。”
“我没有独自一人乱跑——至少我印象里是这样的。”藤丸立香气鼓鼓地反驳,“我本来身边带着西吉斯蒙德——不对,他临时不在。我身边的人是阿密特和阿库尔多纳,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们,还有一个你肯定不认识的珀伽索斯——珀伽索斯!”
藤丸立香嚯地从原地蹦了起来,伸手按上了自己胸腹之间的位置,确认那里是否存在一个理论上应该存在的贯通伤。披在她身上的毛皮落地的那个瞬间,她得出了结论:没有。那个伤口又不见了。
这件事,非常,非常不对。
“……小熊,我们在哪?”藤丸立香承认,她有点慌了,“或者换句话说,我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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