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边有陆北看着,他们也不用担心。
起床洗漱一番,两人又在酒店吃了午饭,才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路过昨天救人的地方,唐暖宁想起了那个奇怪男人。
她挽着薄宴沉的胳膊说,
“昨天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腹部有两处很深的刀伤,伤口处理过又撕裂了,看着就疼。”
“可我帮他止血时,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好像没什么痛感。”
薄宴沉微微蹙眉,“什么样的男人?”
唐暖宁描述,
“长的挺帅的,三十岁左右,很瘦很高,听口音不像云城本地人,心理不太正常……”
听唐暖宁描述完,薄宴沉脸色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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