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这是敌不是友,但没有薄宴沉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动手。
薄宴沉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他紧抿着唇,冷冷的睨着男人,情绪有点激动,呼吸都开始急促了。
男人笑道,
“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没想真伤你,你别介意。”
“听说昨晚你把鲍家搅的鸡犬不宁,损失惨重!你可真是胆子大啊!敢得罪鲍家都不得了了,你还敢跑到人家的地盘撒野!”
“虽然你有钱,但你知道得罪了鲍家意味着什么吗?”
“再说了,你不是很清楚我在金山角的地位吗,有什么事儿跟我说一声就是了,我替你出头,何必非要自己冒险?”
薄宴沉盯着男人看了大半天,情绪才稳定下来。
他让保镖退下,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靠在树干上,默默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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