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没回来,他俩都没睡,一直熬到现在,刚睡着。”
唐暖宁看他头发还湿着,拿了吹风机,拍拍身边的椅子,
“过来,我给你吹吹。”
薄宴沉没拒绝,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坐下,让她吹。
吹干后,两人上床睡觉。
唐暖宁知道他今天有心事,没让他抱,而是主动伸开一条胳膊给他当枕头,
“抱抱,我哄你睡。”
薄宴沉没犹豫,一头扎进她怀里,像小孩儿。
男人至死是婴孩儿,这句话在这一刻,形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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