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不信,“那你说,昨晚是不是你?”
“不是!”
“那我身上这些挠狠,是谁抓的?”
薄宴沉敞开自己的睡袍,让她看个清楚。
唐暖宁急促的呼吸着,咬唇,“反正不是我!”
薄宴沉提醒,
“楼下有保镖,他们不会让陌生人闯进这栋房子里,不是你,就只能是我和深宝,你觉得,这是我挠的?还是深宝挠的?”
言外之意,不会是他也不会是深宝,只能是她!
证据面前,唐暖宁狡辩不过去了,只能承认,
“是我挠的!你醉酒后想非礼我,我迫不得已才挠了你!”
唐暖宁说完,一把拉低了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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