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
贺景城把人堵在门口亲了半天,又一路亲到楼梯口。
他把人按在楼梯口又亲了半天,打横把人抱起来,边亲边往楼上去。
到楼上卧室时,贺景城身上的睡袍早已没了影子,只剩一条四角裤。
南晚的外套和高跟鞋也没了,上半身只剩一件胸衣。
贺景城把人堵在卧室门板上,喘息着看着她,
“真像在做梦。”
南晚像只诱人的狐狸,趴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是不是在做梦?”
贺景城闷哼一声,垂眸盯着她看了三秒钟,用力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吻变的更加疯狂……
两人从清晨一直闹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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