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市医院内部讨论的时候，顾老头的病历已经被汇报给首都了，首都这边几乎可以说从科学界、教育界、军界都有领导给予了重视。
也就是因为鸟市这边是张凡主导的顾老头的治疗，不然老头的治疗早就让首都这边给接手了。
因为这个老头太牛逼，红小鬼出身，资格太够了，还尼玛进入了科研界，这也就算了，师从老毛子，一般人到这一步几乎可以说就已经顶天了。
但，他走的更远，虽然没研究什么蛋蛋炮仗之类的，可人家的这个风扇，华国从事风扇研究的，几乎都是人家的徒子徒孙，这个学科太小众了，当年国家都顾不上找人去研究这玩意。
当年大家的眼睛都是盯着蛋蛋炮仗之类先想办法弄个硬棒一点的打狗棍，至于细节方面的，真的顾不上。
可老头，他就带领起了这个领域，等华国顾得上，海水里的船出不去的时候，回头一看，得！顾老头已经默默研发几十年了。
人家的这个地位，由不得不重视。最重要的是，老头和张凡有点相似，就连上级安排老头成为荷花基地的负责人。
老头愣是没搭理领导！
所以，就算有张凡主导，不光是首都，魔都这边也是第一时间组织了一个疾病治疗小组，领导的意思是查漏补缺。
不过医疗同行们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
往往，这种命令下达的时候，已经是领导没办法的时候了，比如当年的南北两大高手汇集首都做一台手术。
因为大多数人认为一加一大于二，甚至医生自己或许都觉得一加一大于二。不过，达到张凡这个地步的时候，一加一未必就是大于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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