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验室不是啊，自负盈亏，当初也不知道哪个大神专门给张黑子出了主意，赚钱的都在实验室，比如和人家斯坦合作的油气分红，比如止吐药，虽然也是国有，股份也是国投之类的单位。
但这个不需要申请预算，有钱张凡爱怎么花怎么花。
领导还是点头了，这是对张凡的信任，也是这几年国家的拳头也变硬的缘故。
要是放在早几年，别说茶素了，肃省都未必安全。
搞定这个，张凡又带着联络员开始各大高校各大研究所一个一个的跑，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发展前景。
可张黑子太清楚了。
首都各大医院的院长们也特别关注黑子的动向。
尤其是中庸这边，极其密切的操心着黑子的事情。“他要干什么？”
很多医院的领导都是嗤之以鼻，“张黑子越来越漂了，都开始跨行玩电脑了。上级也是，不光不批评还支持，他张黑子不就是手术做的好一点吗。
我们也不差！我就看他以后怎么收拾这一烂摊子。”
但中庸的新院长不一样，她虽然搞不清未来的发展，但对于蛋白的预测，她是懂的，而且和张黑子经常打架，她现在特别了解张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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