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是一个狗屁不通的人吗?
他要是带着茶素的蛋白团队过来,也就算了,可他就一个人啊,当年博士论文都是尼玛缝合怪,现在这尼玛专业的都让我们没法说话了。
专家们觉得张凡奇怪,而领导现在已经在张凡的话术下信心开始动摇了。
虽然听不懂太专业的问题,但看看自家这群人的脸色就已经清楚了。
当第六个专家坐下,第七个要站起来的时候,秘书长发话了,“好了好了,各位专家专著而敬业的精神让我们感动啊。
当张院也要休息休息了,张部来的时候边疆领导就打来电话,让我们多照顾照顾张部,别弄的张部太累了,不然边疆领导都得说我们了。
研讨会先开到这里吧,张部请……”
秘书长虽然带着笑,但脸色差的发青,就像是手艺人一天三次,连续来了一周。
等张凡和一群领导离开,会议室里的剩下的一群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自己这边的科研,让张黑子说了如此的不堪。
最主要的是明明自己这边并不是张凡说的这样,可就是没办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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