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患者没有基础疾病,而且年轻,所以不难。可论对术者的要求就高了。
首先不能出现剧烈的牵拉。手术的时候,给患者麻醉药,其实麻醉的是大脑。
机体其实仍旧会把疼痛传送到大脑,不过大脑这个时候就和昏君一样喝高了,发不出指令。而肌肉等不到大脑的命令,它自己就会行动。
就如杀鸡杀鱼的时候,明明鱼头都砸的稀烂了,可鱼的身体还能跳起来甩着尾巴,给宰鱼的人一耳光。
大脑控制越严格的肌肉,这种反应越小。可就算再小,也会有反应。一旦有了反应,保不定,鱼刺就能扎进主动脉弓里。所以这种手术,说实话很麻烦。
“肌松药给了没有?”
“给了,张院要快一点,患者太胖了,给的药物量较大,如果时间长,我担心会出现呼吸抑制。”
麻醉科的医生担忧的说道。
“好!”张凡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没底。
这种手术,就不能快。快了就要动作大,动作大就要让肌肉出现牵拉。麻醉医生要快,鱼刺要慢,真的,难。
患者已经消过毒了,泛黄的皮肤如同炸过的鱼松面包沾了黄油,张凡拿着刀竟然发了一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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