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饭店,就听到饭店的老板如同死了爹一样的打电话报警。
“不管我的事啊,不管我的事啊,他们进门抄起我的家的菜刀就打,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桌椅板凳全都烂了。得赔啊,小本买卖啊!”
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这帮人,不光不在自己的饭馆消费,而且还把一个脑袋开瓢,白脑仁混着鲜血,就如同草莓奶油蛋糕被挂在头上的人送到自己的饭店,直挺挺的躺在饭店的中央。
当时吃饭的人连饭钱都没给就被吓跑的干干净净。
大肚婆寻着声音进了门,打电话的老板生气的挥着手,意思就是去别家,我这里不营业。
结果大肚婆眼睛一瓢,看见饭馆中央地面上直挺挺的躺着自己的男人。
如果不是衣服裤子是早上自己给他收拾的,她真的看不出躺在地面上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公。
鲜血早就把脸给染成了如同一头栽进红漆桶的猪头一样不说,脑袋上一条肉眼可见,翻出白头皮夹杂着黑头发,还有白脑仁,血就如锅里的肉汤在文火下煮沸了一样,咕噜咕噜的冒着。
女人嘴都张不开了,心慌得就要跳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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