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躲联络员,“是这样,曾女士,这次过来,你认认门。杨处长是咱们自己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先给杨处长汇报,然后再让杨处长给你讲怎么办。”
“我……”曾女士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看了张凡的脸,又转头笑着给联络员说道:“杨处,今天匆忙,也不知道怎么才向您报道,这是我的电话,您方便把球球、威信……”
挂着红旗的红旗车一路顺利的进了大院。这次张黑子的姿态放得很低,刚一进门,领导嘴都还没张开。
张凡就已经开始认错了,说自己年轻考虑不周,上次多亏亭里领导掌舵才没出大乱子,这次项目更大,自己心里没底,只好又来麻烦领导了。
什么没有领导的掌舵,船不光走不快还会翻了,什么火车要想跑的快,就要车头拉了,反正不要钱,张凡现在也说顺了。
亭里的书籍端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表演,等张凡说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张部,您手底下精兵强将那么多,还有什么事能让你没底?我看你不是没底,你是想让我们亭里给你当挡箭牌,擦屁股吧?”
“领导,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张凡不乐意了。忽软忽硬才是王道,一味的低头,一味的硬顶,是不成事的。
“技术上的事,我还能折腾几下。可这管理,特别是协调这么多方势力,我是真玩不转。您想啊,高校的教授,个个都是宝贝疙瘩,脾气大,主意正;南方的合作方,哪个不是人精,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我一个边疆医院的院长,说话谁听啊?
再说了,这是为我们一个医院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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