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伙兴致勃勃地准备好第二天实施计划时,一大清早就听到起床的八班学生吃完早餐在河边散步说要去森林消除痕迹什么的,这下把大伙搞懵了。
你消除痕迹的话,我们待会逃出去之后要怎么回去啊!
更让他们奔溃的是,昨天被绑到八班营地广场时看到过的一个身上沾着泥土的女生,今天早上走过来看了他们的帐篷一眼,说了句“这屏障设得可真不好”,结果转头就来了好几个八班学生过来重新加固屏障,现在这屏障称得上是牢不可破,二三十人一起撞都撞不出个裂缝来了。
于是两个班昨晚不约而同升起的斗志现在成了破了个洞的泄气皮球,无法缝补修复的那种。
这一鼓作气还没迎来再而衰,就已经竭了。没了盼头,两个班七十个人在对抗赛第二天早上一直沉默着,连聊天的心情都没了。
八班的营地也越来越安静,除了极少数留守营地的学生之外,其他人要么去附近巡逻散步,要么去他们的营地清理一路上的痕迹,这会除了旁边的水流声和八班营地里传来的少许人声之外也听不到其他杂音。
“呼啊~……”
一声没有紧张感的哈欠打断了这份沉寂。
两个班的人唰地望过去,就看到女孩正打着哈欠向河边走来。
是她!是八班学生口中给他们提供了计策的,同时也是学校目前最具有话题性的两个新社团之一的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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