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柳喜滋滋应了,喝完米汤,发了点汗,他脑袋发晕。
下午收拾家里,他连睡觉的屋子都没进,扫地擦桌子收拾灶屋,又洗衣裳洗鞋子。
现在还没下雪,没谁家奢侈到用热水,可天气已经冷到要穿棉衣了,一通忙活下来,他身上的汗凉透了又起,加之心里放松不了,总怕露馅儿,紧着十万分的精神念着哥哥的名字,一有人喊“陆杨”,喊“杨哥儿”,他就立马应声,一下午的工夫,给他累病了。
说来也是这一天大起大落,早上还走了十几里路去赶集,陆杨的棉衣又薄,经不住风吹。他回屋睡会儿,就发热。
陆三凤还想叫他起来做晚饭,进屋看他睡得沉,骂了两句,再看他脸色红成那样,伸手一摸,吓得连声喊:“老头子!老头子!杨哥儿发高热了!”
陈家乱作一团。
另一边,陆杨回了陆家,他比陆柳大方,互换了身份,还跟没事人一样,满院子走,走的时候还要问。
陆二保跟王丰年没想太多,他问什么就说什么。
陆家安静,平时三个人都不爱说话,常常寂静得像个无人居住的空屋子。
陆杨爱问,他们听着家里热闹,脸上还多了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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