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威腾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我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连已经解决了弱黎曼猜想的这个学生都说不知道距离黎曼猜想还有多远的话,就更别提后面的爱因斯坦罗森桥了。
对于他这种已经没多少年可以活的人来说,这大概是最遗憾的事情了。
这句话一出,一时间,气氛突然有些低沉了起来。
宴会大厅中,能受到邀请来参加晚宴的几乎都是数学界的大牛。
毕竟一个大厅能容纳的人是有极限的,即便是将所有的座位和座椅全都撤走,参加报告会的学者也不可能全都收到邀请。
虽然有年轻人,但整体来说像徐川这种二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还是相当稀少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人群中,绝大部分的学者年龄都在四五十岁,甚至更高。
如威腾、德利涅、法尔廷斯、怀尔斯这些老一辈的数学家更是普遍已经七八十岁了。
衰老是个悲伤的话题,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致力于在学术道路上再试图去往前走那么一小步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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