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不仅学校受限,甚至你的导师跳槽之后使用在原单位的研究数据都会受限制,别说学生了。
而有资格和学校谈版权分配的学生,有的确有,不过很罕见,甚至可以说屈指可数。
但很显然,面对剑桥大学,他一个生命科学研究院的教授,哪怕是研究院的副主任,也没有资格去和学校谈版权分配的工作。
不过他没有,那个人有。
如果是他要求,想来剑桥大学大概率是不会在他妹妹的毕业论文上为难这件事的。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觉得不爽和生气的地方,其实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毕竟版权归版权,署名归署名,如果他愿意,通讯作者和一作,他仍然能够拿到手。
思忖了一会后,埃尔维斯教授抬起头,开口问道:“你有把握做完这份工作吗?”
微微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利用这份论文理论去解决掉VR设备和虚拟现实技术带来的眩晕症难题,不是完成毕业。”
听说她硕士研究生阶段的时候,就曾主张过生物芯片技术和虚拟现实技术的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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