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于其他的学者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毕竟这可是黎曼猜想,居于七大千禧年难题之首的世纪难题,一年的时间而已,在这个上面没有突破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但对于徐川来说,说句在其他人听起来很‘凡尔赛’的话,他研究的问题,长达一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的突破,这算是从未有过的。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他所研究的领域,除了最初的可控核聚变技术在高温等离子体湍流的控制模型上卡住了他较长的一段时间外,其他的研究几乎都很顺利。
就算是高温等离子体湍流的控制模型,上一世他和费弗曼教授合作,也利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PPPL等离子体实验室获取到了足够的经验。
如果不是这样,这辈子在为高温等离子体湍流建模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的顺利了。
不得不说,对于徐川来说,黎曼猜想的确是他两世遇到过的最难的问题了。
徐川回归南大,开始有时间上课,最高兴的自然是那些有心在学术上走下去的学生了。
一名站在了数学界巅峰的学者,能够传授的知识,是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学校、教授所无法的比拟的。
尤其是一些解决问题的经验、思路以及眼界,更是从其他地方无法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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