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只是低头看着一幅字:“会……那么容易死吗……”
那幅字,是那首童谣。
——
勾陈此刻已经陷入癫狂之中,他此刻觉得自己总算明白了一切。
“可笑啊……我们自以为运筹帷幄五千年,原来一直都在他执掌之间!正如那只猴子,上蹿下跳,却不知五指便是山!”
他愤怒的看向太岁:“放开我,太岁,我们现在是战友!”
太岁没有回头看他,反而又是一步拜倒:“无论帝心如何,太岁始终如一,我是您最忠诚的麾下!”
他仰头望着江凡,目光狂热:“太岁,只希望您赐我长生。”
勾陈怒吼:“你的人,不会再听你的,他们都知道了结果!你难道还要做狗?”
太岁却已然看着江凡:“狗又如何?能做天帝的狗,是我的荣幸,至尊,您无法事事亲力亲为,总需要一条狗的。”
“奴颜婢膝!你还真是条狗!”勾陈狂怒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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