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帅浑身雾气蒸腾，声音透着冷笑：“天下何处不是战场。”
“我是你麾下，不是敌人。”孟婆看着他。
鬼帅森森轻笑：“麾下？一个我从不了解的麾下，孟女……你究竟更是谁？”
孟女眼睑微微波动：“不是你的孟婆吗？黄泉地府，孟婆。”
“不，你不是。”鬼帅死死盯着她：“我号称鬼帅，却不可能不死，但你却毫无生气，仿佛你才是来自真正地府的鬼物。”
孟女气息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淡淡一笑：“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了，我修炼黄泉鬼神功，源自幽冥老祖的功法，最擅长的，是纳死气修行，在你身上，我感受到死气，你虽然有一颗跳动的心脏，但我感受不到任何活人气息。”
孟女忽然笑了，“哈哈哈……幽冥老祖……鬼帅，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位幽冥老祖，到底是男是女？”
鬼帅神色忽然一震，慢慢的脸上浮现极度不可思议：“你……你……”
孟女身上开始散发死气，那死气竟然比鬼帅更加浓郁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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