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渠沉默片刻：“那么，方才您说，天人和圣地的目的都是将战争控制在夏国，何解？”
张仪看看他：“我儿，你要清楚，夏国是秦出世第一战，而且面对四方联军，这要是都胜了，其他诸侯又难以联合，还能借谁阻止他们？为父敢断言，嬴江迟早必一统江山。”
“明白了，所以不是刻意圈定夏国，而是情势所需。”
“不错，这点水德和瀚海都清楚。圣地也很清楚。”
庄渠沉思一下：“父亲，水德真的死了么？”
“哼！神并非真神，自然也会陨落。”
“那么他若是死在大雪山，动手的难道是轩辕不胜？他已经有力量屠神？”
张仪摇摇头：“轩辕个人之强几乎无解，但若说能对抗水德加上神将，只怕也未必。我想……能够做到这种事的，只有逆天同盟，当然，可能还有一个人……”
“江凡，必定是他。”庄渠这次反应极快。
“是啊……”张仪叹口气：“此子鬼神莫测，我想大雪山之战他一定在，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神将和神君同时陨落在那……”
“所以，您越发忌惮此人，终于决定，与天界展开真正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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