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中定然还有猫腻。
信心，源自哪里？
江凡一边观战，一边飞速思考。
天人吗？这种情况下，双方都在试图让对方先破戒，天人不可能送出极端杀器，这几乎等同于不打自招。
那么是秘法？也不太现实，他们不是江凡这种罕见的独特情况，可以依靠炁元丹瞬间提升至无敌境。对于他们这来说，外力对战力的作用基本上已经极小，更多取决于自身修为和对道则的领悟程度。
当然，战器和秘法不是绝对不可能用，但假设可以排除的话，还有什么？江凡一时间也很难想到。
“好，很激烈，很厉害，俗世人物果然也有大不凡者。”
赤牙子这个好战之徒兴奋的两眼冒光，若非被江凡按着，早就冲出去了。
可是她说的很激烈就让江凡心头莫名动了下。
的确，很激烈，但不对。正如刚才所说，他们这种层次，基本上很短时间就可以决出胜负，蓄势而发，一击定论即可，不需要如此有来有往，打的惊天动地的。
若说决出胜负是目的，这做法就很不合理。可自己是否想偏了，或者说被先入为主的念头给牵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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