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头痛,要说他都不怕和女帝的大军对磕,但对江凡,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惧意,这源自多年来博弈没赢过的阴影。可这种老丈人怕女婿的情绪让他万分窝火。
司马如苦笑:“开打之前,我们不是都知道么,但逃避不了啊,此时不战,难道等他打完夏?那时候更难支撑。听我一句,没有退路了,那些东西拿出来吧,战火,决不能这么快烧到魏国本土。”
魏王凝眉:“武王当初胁人皇控诸侯,掠夺的确不少,但最多能支持两次大运之战,现在就用……”
司马如摇头:“好钢用在刀刃上,魏国西大门,就是刀刃。江凡携如此势头压来,只怕没有多少余力长期作战,一旦能拦住他,将给举国上下乃至圣地多大信心。只要夏国那边战胜,一切迎刃而解。”
魏王还是有些犹豫不定。
司马如叹息:“当初我就说过,要让二公子守登州,那江逍遥最念旧情,大约不会这般兴师动众,但您非要让大公子去,我明白您是怕二公子放水,可同样是放水,二公子放水可远远比不上江逍遥放水啊……”
魏王皱眉:“说这些有什么用!”
司马如摇头:“不,有用。”
魏王一愣。
司马如轻叹:“也罢,事到如今,我也做些不当人的事儿吧。请大王下令……二公子上城头监军。”
魏王虎目一凝,很快明白过来:“你要用他来限制震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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