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江凡在精神海初步成型的时候，便已经能够催发这股神秘的妖气。
三大长老心神巨震，几乎同一时间就确信了江凡的身份。
“拜见天狐妖皇——”
三人匍匐在地，带着无比的激动与虔诚参拜。
这种激动和虔诚，仿佛已经酝酿了千万年之久，如此的清晰可感。
这并不意外，当初江凡第一次展现给葛萨林的时候，她也是这般表现。
当时，她放开了精神海，让江凡看到她的虔诚是纯粹而真实的。所以才如此信任她。
江凡走上前，将手掌依次覆盖在他们的额头，感受他们敞开的心灵。
片刻，他收起气势，点点头：“都起来吧。”
三人这才能够站起身，却依然恭敬万分，目光中透着难以形容的尊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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