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主浇完最后一盆花,却发现有水从花盆渗出,目光看着那裂开的缝隙,佛主摇头轻叹一声:“这株滴水观音长得太大,太壮实,花盆终究是包裹不住。”
“别打哑谜,”项臣皱眉:“师傅知道咱不擅长那一套,直接点,您这佛门高僧,为啥收我做徒弟!那叫怎么说来着?风马牛不相及才对。”
佛主忍不住笑了,放下花洒摸摸光头:“你呀,性子太直,太暴躁,这会儿火大,听不明白事儿,来,坐下跟师傅诵经吧。”
项臣一跺脚:“我他娘从出生就不会念咒儿!”
佛主也不急,只是坐在蒲团上:“想知道啊,想知道,就要改变,当真坐不住,就还是不到时候,你看着办。”
项臣捏着拳头,骨节咯咯作响,盯着他那颗光头,有种很想一拳凿上去的冲动。
却最终忍住了,重重哼了声:“坐便坐,就当修行了!”
佛主淡淡道:“主要还是打不过我。”
项臣瞅瞅他:“非要说的这么直愣?”
“你不就是个直愣人?”
项臣:……
听到里面传出来项臣磕磕巴巴咬牙切齿的念经声,虞倾城神色怔怔:“偶滴个天呐……要他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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