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必报啊,你们父子属实一个模子出来的。”
曾静感叹一番忽然发问:“三殿下如此行事,你觉得陛下可否知晓?”
太子沉默片刻,摇摇头:“父皇越来越高深莫测,现在连我也有些看不透他。”
曾静也叹口气,带着浓浓的不解:“是啊,陛下尚且年富力强,雄狮未老,为何毫不犹豫便要你监国,自己却躲起来清修去也。”
太子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问题,不由笑笑:“莫非要效仿那魏阿丑,静看儿子们夺嫡大戏,养蛊为尊?”
曾静摇头:“若鼎盛之际尚可,如今皇室衰败,不应自伤。”
“我知道,不过老头子的确有些意思,我琢磨着,这件事他未必不知。”
曾静道:“你说说,还有两拨参与者会是谁?”
太子目光凌厉:“想要他命的太多,但意愿最强烈,且有资格入这般局者,非暗朝和太华莫属。”
曾静吸了口冷气:“这件事非同小可,可要暗中调查?”
太子冷笑一声:“没必要了,该死之人必已死绝。”
曾静长叹一声:“是啊,不会有活口……说起来,太华和暗朝的报复来的也真快,现在舅父相信,高渐和凤天南的确是死在他手中,到底你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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