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照业一凝,江凡的确没明着指出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好自为之,请。”
江凡也没喝酒,只是说了句:“太师请。”
皇甫照业看看他,到底喝尽杯中酒,才起身离去。
“你呀……还是太过锐利。”钟厚德侧过身叹口气道。
江凡举起酒杯向他示意:“我来,不就是为了锋芒毕露?”
钟厚德眼底流露出一丝迷惑、一丝复杂,却很快敛去:“但太师刚才那句话并非虚言,九百多年过去,镇国隐相之名,的确只是个封号,尤其在当今之大周。”
江凡颔首:“我很清楚,但这个封号,也确有大用,尤其是在当今之大周。”
钟厚德长长叹口气:“不知道老师和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我这半个师兄能为你做的,只管开口,放心,我这一生,惟重天地君亲师,你可以信任我。”
江凡只是微微一笑,面色诚恳:“谢过师兄。”
钟厚德点点头,沉吟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传音问道:“太宰显化,老夫感应之,却非真元凝虚,更非真元化形,这到底……”
江凡微微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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