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那么严重,况且年轻人迟早要面对风浪,这一次,也不过是正当其时而已。”
“口气很大,也很自信。你到底明不明白,你的赌注,是国运。”
江凡摇摇头:“我虽不爱赌,但也不怕赌,我也从未将国运当做筹码,但国运已经是案上赌资,这逃避不了,太师应该明白,如今最应该配合我赌赢了才是。”
闻人仲达一拂袖:“老夫行军大半生,有些事不用你教,自然令行禁止。”
“那就不谢了,晚辈此来,除了要和太师谈谈细节,还有一个疑问,若是太师不介意,江凡很想听听您的答案。”
闻人仲达表情沉静:“说。”
江凡凝视着他:“他是太子,我是太孙,我敢与他开诚布公,缘何太师如此防范于我?”
“皇家,没有亲情。”闻人仲达直接道:“你那三皇叔就是例子。”
“不,太师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选大秦,对天下自有主张,张宰辅选我,对人间自有主张,太子、宰辅都能倾力扶持,唯独太师时刻防范于我,于理难通。”
“老夫若当真防你,你离不开书山。”闻人仲达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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