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尔……”
江凡伸手:“殿下,请?”
陈国公主盛怒,指着他:“江凡,你不过是我大周的臣子,说好听的是臣子,说不好听的就是乱臣贼子手下,竟敢对本宫大放厥词!”
江凡哦了声:“我这镇西王是乱臣贼子?这可是当今人皇陛下册封,公主此言,让臣甚是惶恐,还是进宫面圣辞了官吧。”
陈国公主气的浑身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江凡这话太诛心,若我是乱臣贼子,你父皇算怎么回事?
“父皇,父皇是被你们给蒙蔽了!”
江凡向着外面拱拱手:“都说平皇陛下英明,江凡也深以为然,只是不知公主为何却对自家父皇多有微词?”
“你,你……好个放肆的渔夫!”她咬牙切齿:“信不信本宫一句话就免了你!”
江凡不耐烦的一伸手:“公主殿下尽可放手施为,夜深了,请。”
陈国公主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尤其在皇庭之内。当即气的满面通红,手指头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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