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瞅瞅他,忽然哈哈大笑:“我儿,亏老子总想着货比货得扔。”
姜洛翻个白眼:“遗传,儿臣每次看到那江逍遥,再看到您那孙子,也是这么想。”
夏王倒是颇为满意:“有长进好啊。这次若非你歪打正着,父王本还不想让张仪去见你。”
姜洛沉吟一下,“父王……大元帅那边……”
夏王叹口气:“周安世……该改个名字,叫周安稳。这些年,他过得太安稳了,总想着明哲保身,却忘记,大夏始终在激流之中……”
“所以……您还是想要换掉大元帅。”
夏王看着他:“你是想问父王,到底有没有杀了大元帅的心思?”
姜洛拱手深深一躬:“父王,周安世劳苦功高,该善终。”
夏王面色骤然变得愠怒:“妇人之仁!这就是你为人君之道?”
姜洛面色不变:“父王,大帅虽然苟且,但的确为我大夏立下汗马功劳,不是赵甲之流能比,大帅在我夏国经营数十年,根深蒂固,一旦有所动,必然牵一发而动全身,正如父王所言,夏国尚在激流中,不可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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