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啊,这些年为师确实未曾关注于你,这是抱怨?”
巴清愣了下,旋即笑了:“老师,您还是那么老顽童。徒儿这么说可不是抱怨您老,而是事实如此,老师将来便知分晓。”
“哦?”邹演看她认真,倒是惊奇不已:“老朽纵是虚度光阴,也有两甲子,此子年方弱冠,竟被你评以冠绝古今,意外,意外。”
巴清道:“只怕后也无来者。”
邹演手一抖,胡子差点薅下来几缕。
“徒儿,是我老头子耳背,还是你得了失心疯?”
巴清咯咯一笑:“老师,您好着呢,徒儿也没疯,若非如此,徒儿焉能抛弃一切投奔此人?”
邹演目光有些深邃:“深思熟虑,谋定而动?”
巴清颔首:“徒儿一贯如此。在此人身上,徒儿才懂得什么叫盖世奇学,才知晓海天之阔,才明了大势之趋,才领悟人生价值。”
邹演脸色连连变幻:“这是道……依徒儿所言,此子乃天命所寄,大道化身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