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仪点点头:“有道理。闷热天气压低,可能会刺激它们。这么说,只要避开十六,还有闷热天,就不用怕它们了?”
        “理论上是这样,”燕啸夫点点头,“但也说不准,万一有啥别的动静惊动了它们,也可能跑出来。”
        “管它呢,”姜啸虎站起身,“至少知道个规律,总比瞎担心强。现在还是琢磨那句‘抽茧接丝织玉盆’,到底是啥意思。”
        一提这话,众人又蔫了。这些天把能想的都想了,铜盘翻来覆去地瞅,日志也快背下来了,就是摸不着门道。
        正犯愁呢,一个穿着打补丁褂子的小伙子怯生生地走过来,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窝头。他是老毛子抓来的百姓,叫长顺,听说是当地的猎户,对山里的事儿门儿清。
        “官爷,”长顺把窝头往身后藏了藏,“俺……俺听你们说啥‘抽茧接丝’,是不是跟蚕有关?”
        姜啸虎眼睛一亮:“你知道啥?赶紧说!”
        长顺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俺们这一带,老辈儿有个传说,说是有种神奇的蚕,叫青衣天驷。普通蚕就寸把长,这蚕能长到一尺,浑身是蓝的,跟染了靛青似的。”
        “青衣天驷?”孔令仪重复了一遍,“这名字听着就稀罕。”
        “可不是咋地,”长顺咽了口唾沫,“老辈儿说,这蚕吐的丝老结实了,比钢丝还韧,可又轻得跟鹅毛似的。以前有个猎人进山,瞅见过一次,说那丝在太阳底下泛蓝光,能把石头都捆住。”
        众人听得眼睛都直了。燕啸夫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抽茧接丝指的就是这青衣天驷!那织玉盆,说不定就是用这丝织成的蚕茧!”
        “这么说,这蚕真存在?”李啸冲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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