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对他大喊,脸上有着前所未见的仓惶:
“——凭什么!?”
凭什么是长歌!?
长歌只是一个复制品而已,百年了才聪明一些,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凭什么是长歌!?
鸟的心怎么比得过人的心,生命为什么要替代程序的消亡?不觉得掉价吗?
可长歌的眼神回应了他——就该是这样。
如果所有人都在往前走,让他一个复制品孤零零待在最后打酱油,连项链哥也走在了前面,那未免也太寂寞了。
他不感到痛苦,生命的流逝就像一位百岁老人躺在阳光下寿终正寝。
如果他不是谁的复制品,也许这是他本该拥有的结局吧。可惜他从一开始就是伪劣的、笨拙的、残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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