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的日光落在他们焦红的手掌间,过于用力而流出的鲜血,恍若流淌的红宝石。
但下一刻,伯里斯松开了手。
「【「啊,你忘记我要到几时呢?要到永远吗?你掩面不顾我要到几时呢?我心里筹算,终日愁苦,要到几时呢?我的仇敌升高压制我要到几时呢?」——(《诗篇》13:1-2)】」他哀呼着,那眼神逐渐转为了痛苦:
「您去吧,去吧——」
「【「加利利人哪,你们为什么站着望天呢?你们见他怎样往天上去,他还要怎样来!」】——(《使徒行传》1:9-11)」
——你们见他怎样往天上去,他还要怎样来!
望着赴死的神,信徒主动松开了他的神明。
不知是顺从,还是离心。
那双泛红的眼眸,满是浓云般化不开的哀愁。
黑鸟下坠,羽毛渐渐完全化作燃烧的火苗,向上扬起,仿佛原野上最初的那一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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