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不在其中,她似乎还在屋子里,透过窗户,苏明安看见,她的儿子正伸着手,手搭在她的后颈处,一股黑气从他的身上流转到了她的身上。
苏明安察觉到有些不对,他刚想问问情况,就听见后面冷不丁的一声:
“……那是诅咒传递。”
他回过头,看见一抹熟悉的,血色的红袍。
她没有戴兜帽,而是披散着一头苍白的白发。没有了兜帽的遮掩,苏明安看见,她的脖颈处,有着一块留痕的烧伤,这应该是很多年前的烧伤。
茜伯尔靠在树下,手上抱着一把猎枪,她在望着他,表情很平静。
他还没有对她解释凯尔纳惜的事,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说,他不是想抛弃她,等到她现在回来,他还会和她延续契约。
但茜伯尔也没问,只是站在那里,神情里没有被背叛的愤怒,没有被欺骗的怒火,只是死水一般的平静,像是早已接受了一切,像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接受。
“……不用解释。”她说:“没关系,我习惯了。”
被第一次背叛,会悲伤,会难过。
被第二次背叛,会愤怒,会不甘,会想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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