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安眯了眯眼——记忆里的阿克托,是这样的人吗?
不像。
阿克托不喜欢用机械腿,所以一直坐在轮椅上,这个人不太可能是阿克托,更像神明。
突然,阿克托手腕倾斜,倏地,他将红酒倒在了他自己洁白的衣领上,在他的胸廓染开,色泽如血的液体顺着白西服滑落,渗透进红地毯里。
“对了,我不喜欢人们的胸前太过干净。”他扔掉了手里的空杯:“这说明,他们只顾着整理自己的衣领,注重华而不实的仪表。我更喜欢伱们有血性的模样。
无论是用冰霜覆盖衣衫,还是鲜血染红衣领,那样才是我喜爱的人类。我不希望人类的根源丢失,人类大义与无法逃避的个体存亡绑定。简而言之——”
“我喜欢你们为未来铺路的模样。”
他有一种让所有人迷信他的魅力。
好像只要说几句话,就能骗走赌徒身上所有筹码。
人们纷纷将手里的红酒洒在了自己胸口,仿佛这是某种统一的祭祀行为。鲜红的酒液顺着他们的衣服落下,在光滑的瓷石留下一圈圈的印记,就像燃烧殆尽的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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